我越开始觉得需要找到新的任务,我对外界的信心就变得越多。我寻求一些导师的建议,这些导师敦促我要有成为企业教练的野心,但我说这只是一个梦想。我对经营企业一无所知!尽管如此,有一天起床时,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—我的大脑神经路径已达到临界点。我创造的这个“积极愿望”和“强烈情绪”的完美风暴,已经足以改变我的生活。幸运的是,我已经积攒了几千英镑并做了必要的安排。
我辞掉了工作,报名参加一个教练课程,并和即将变成前夫的先生在境外住了两年,之后我独自回到了伦敦。当时是二○○七年,我的婚姻瓦解,我不得不从零开始建立一个公司。使我在心理上措手不及的是财务的深渊,以及用友情价吸引来的寥寥可数的客户—因为我最初能得到工作的唯一方法,就是透过朋友推荐。人脉的概念对我来说是陌生的,但我甘之如饴,因为我让自己的新业务顺利运作的愿望是如此强烈。我持续投入精力,在二○○八年慢慢建立了一些企业客户。
我许下了一个愿望:到二○一一年,我要成为一名成功的企业教练,拥有许多的客户和各种案子,包括一些演讲和写作。我也确定我的收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—这是衡量成功的一个实际标准,有助于确认我做的决定是正确的。这是我的吸引力渴望,它吸引了真实的事件来相配。
在这个过程中,我不时得跟我父母以及我最好朋友的父母住在一起,当我终于开始在外租屋时,我有时也必须接受前夫的钱来支付租金。这让我觉得可耻,也对自己岌岌可危的未来感到害怕。人们催促我在周末当代班医生,补贴一下我的银行存款;但我坚信,任何回去当医生的可能都会让我感到失败并压垮我的信心—我的信心是我坚持下去的宝贵资产,也是我采取新行动、取得成功的强大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