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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手是很難的事。有時候,我們在「關懷」的偽裝下,以愛為名,用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,不願放手。一位八十歲病患的主治醫師,要求我參加一個「家庭會議」。這是主治醫師和病人家屬會面的場合,為了彼此要在… 詳全文 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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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有人覺得我主張「當事人主權」卻對「自己決定死亡」感到遲疑一事有些不可思議。我會這麼想,是基於為父親送終的經驗。 詳全文 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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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在醫療院所各級的職員中,和我這位醫師朋友有同樣想法的人應不在少數。但是,在真正的醫療現場,卻幾乎從未聽過有人對無效的延命措施提出質疑之聲。此外自醫師的視點來說,近來終於開始看到一部分的… 詳全文 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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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前療護過的臨終患者,曾說過以下這句話:「我的孫子還小,至少想活到孫子記得我的長相,所以決定接受艱辛的化療和手術。」對患者而言,想讓孫子記住自己的夢想,支撐著他與病魔奮鬥的生活。此外,對人… 詳全文 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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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下的自己並非絕對正確,犯錯也無妨。然而,什麼都不做的遺憾,卻難以痊癒。「明明還有很多想完成的願望、非做不可的事,卻不經意地一延再延。」有這種想法的人想必不少吧。 詳全文 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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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是全世界最長壽的國家,過去,民眾對生死的態度和台灣人一樣偏保守,家人之間不會主動談生論死,但或許在高齡化壓力下,積極規畫臨終事項竟成為全民運動,電影、臨終筆記本、甚至連專門規畫終活的網路… 詳全文 >